它叫古路村,位於雅安市漢源縣大渡河畔,在千仞絕壁上
这是上山的路
這位村婦的兒子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,孩子的學費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。
D1.成都---烏斯河(宿︰烏斯河車站旅館)︰N871車班20.20發車
D2.烏斯河─長河壩---古路村國小(宿︰古路村國小)
早上烏斯河坐火車到長河壩車站(1.5/人)
步行到一線天(半小時)一線天大橋徒步至古路村國小
D3古路村----一線天---老昌溝(前段)---長河壩----烏斯河---成都
早起下山,從一線天向老昌溝出發,前進1小時左右原路返回,步行到長河壩坐火車返回烏斯河(8619車班14.40發車14.53到達),烏斯河火車返回成都(烏斯河---成都K118車班16.31發車22.08到達)
同為天下人,最為揪心是孩童
古路村的孩子無疑是天下最美的孩子,他們有強健的的體魄、紅潤的面龐和明亮的眸子, 但是封閉的生存環境的對他們的成長打了折扣。我們此行共見到三十來個小孩,包括蕎花山莊見到的十個左右在內,總的印象他們著裝比較髒舊,但服裝款式並不落後,這些衣物除自已購買外,有些來自社會各界人士的捐贈,另據筆者觀察,他們中大約四成沒有鞋穿打著赤腳。
同外界相比,後天成長條件的不足,帶給孩子們的不光是生活質量低下,還有心理和性格上的差異。從接觸的小孩來看,七八歲以下年齡段的,在外界人面前普遍顯露出膽怯、憂郁和茫然的目光。從筆者拍攝的照片中可以看到,一個有漂亮園臉的學前班女孩子,臉上自始至終沒露出過一絲笑容、寫滿憂郁;另一個蕎花山莊的小女孩,遠看生人時還在笑,走近拍照時她馬上顯的驚恐萬分。
年齡大點的孩子、特別是男孩子就不同,給人充滿自信的感覺,他們騎在馬上悠然自得的樣子,是山外孩子不敢想像的。在返回的懸崖路上,遇上一個獨自趕馬回家的小孩,馱負重物的牲口在他指揮下乖乖爬坡,讓人看了感慨萬分。
古路村的孩子很漂亮,他們的面部表情很有特點,眉宇的一擰一動,目光的一顧一盼,和影視童星沒啥兩樣。那個見生人驚恐萬分的小女孩,在我眼中看來,一點不比秀蘭‧鄧波兒遜色。
返回時,我們中不少人把乾糧分送給孩子們,並為此次行動沒作充分準備感到遺憾。以後去古路村的人千萬別忘了帶點鉛筆本子、衣服鞋帽送給他們,否則下山時你會感到很後悔的。
古路村孩子的明天到底怎麼樣,是同父輩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?還是繼續趕馬懸崖?我們不得而知;他們是否走出大山,在物質生活、精神文化生活、接受高等教育和就業方面,享受到山外人一樣的“國民待遇”,我們同樣不得而知。然而他們的今天至少應當過的好一點,這有賴於古路村物質條件的改善,有賴於他們父母的努力。但是對那裡的山民來講……
路在絕壁上
穿山而過的小路邊就是懸崖
路邊休息的山民
馬是唯一交通工具
2004年立的修路石碑
被當地人稱為大路的山道寬不足一米
行路須緊靠岩壁
維修路是這裡永恆的話題
這裡家家戶戶都養狗
放馬坪
淵曲村,孩子能吃上麵條就不錯了
一些婦女嫁進來後就一輩子沒有回過娘家
談起祖先的居住地,這位村民一臉神往。
絕壁上的這些村莊主要出產玉米、洋芋、大豆、蕎麥。只有少量的核桃等經濟林木,由於土地貧瘠並且稀薄,人均年收入還不到200元。
大部分年輕人都會選擇到鄰線的礦山上打礦掙點錢補貼家裡。
村民盼望通電的心情很急切,其中一40多歲村民對記者說︰“要是哪個當官的讓我們這裡點上電燈,我可以喊他爺爺。”
土地貧瘠
低頭可見大渡河,但村裡嚴重缺水
有的土地坡度竟達到了70度
一場豪雨下來,常常顆粒無收
一位村民上山種洋芋
洋芋甚至也是主食
婦女要幹和男人一樣重的活
僅靠種地,要維持一家人的生計很難,母親的臉上常常掛著憂傷
煮菜取暖全靠材火,森林也越來越遠
下山也是危險之旅
油燈下的長夜
許多年輕人選擇外出打工
這位80多歲的老人看到筆者說的第一句話竟是"死不了,活著遭罪"。
古路村國小,建在村子的最上邊的坡地上,是村裡唯一的混泥土房。
學校側面牆上的標語是︰朗朗書聲雲中蕩,彝苗成才固根基。
“雲中蕩”三字用在這懸崖絕壁的古路國小,顯得特別貼切。
學校有70學生,有學前班、二年級、四年級、六年級四個班。
今年起,每個學生只交90元學費,外加19元保險,每人109元。
雖然109元對當地的村民也不是個小數目,但部分流失的學生又回來了。
今年43歲的申其軍,一直是民辦老師,每個月工資190元。
他從古路2組家裡到學校要走一個小時的絕壁山路。
25年來,這裡已經走了好幾個轉正的老師,而他一直沒有轉正。
申其軍曾經向縣教育局保證,如果轉正,將一輩子為古路的子弟服務,但他至今沒有實現轉正願望。
申上有近80歲的老父老母,還有上學的兩個小孩,家中農活全靠妻子一個人幹。 申其軍說,即使一輩子當民師,他也不會丟下孩子們不管。
孩子上學遠的要走近兩個小時,路都在懸崖邊
申其軍 大人要勞動,沒人照看3歲的妹妹,六年級女生苟向琴只好天天背著她上學課堂上,妹妹睡著了。
學生課間喝水
全校師生